[导读]:李渔之人我们学过他的《闲情偶寄》,当时看其人之名字就觉的好色!渔者,猎也。这家伙不仅在于他热衷于蓄养姬妾,还在于他把自己这一私人爱好高度理论化了。在《闲情偶...
李渔之人我们学过他的《闲情偶寄》,当时看其人之名字就觉的好色!渔者,猎也。这家伙不仅在于他热衷于蓄养姬妾,还在于他把自己这一私人爱好高度理论化了。在《闲情偶寄》中,他将“妇人”从肌肤到眉眼到梳妆打扮一一点评,女人像是他博古架上的器物,他的喜爱里,几乎没有感情成分。
按说这样一个技术派,他爱的,只会是女人的身体,与灵魂无关。但令人意外的是,在将美貌拆零了点评完之后,他居然特地用了一章,说女人的姿态。
他用的那个词并不好,叫做“媚态”,他认为,美貌不足以“移人”,媚态才能“移人”。就像“火之有焰,灯之有光,珠贝金银之有宝色,是无形之物,非有形之物也”。乍一看,他说的似乎是在现在也极其被推崇的女人味,看他举的例子才知道不尽然。
他举了两个例子,第一个说得很简单,就是有次帮人挑小妾,进来一堆姑娘,有的直愣愣地跟人对视,有人正相反,羞缩胆怯,千呼万唤也不敢抬头。独有一个女子,先是不抬头,被人强求抬头时,方抬起头来,眼光一瞬,似看人而非看人,看完又立即收回,这样收放自如,既懂得挑逗,又懂得欲擒故纵的姑娘,就有李渔所言的“媚态”。
上学时一女生,据说很美,但以我那时的眼光是欣赏不来她的。因为总是觉的她的眼睛里有淫媚之气。
一晚,晚自习,忘拿书,跑到宿舍去拿,对门宿舍口有2人,一人娇声“咯咯咯,咯咯咯”各种婉转,那声音在当时榆木脑袋的我脑子里那真是tmd淫荡,但是立刻也想到一个词“娇声莺啼“,后,观察此女若干年(真闲的我)。她的眼睛就是那种睡凤眼,似睁非睁,似看非看,若是一笑真是”忽如一夜春风来,千树万树梨花开“荡人心魂,所以被称为大美女,追者甚众!
她的笑,只对男生,极少对女生。
后,某年,偶遇,看她面色,当时就判定”所遇非人“,完全没有水灵劲,而是黄脸妇人一般的,当时暗暗心疼,暗暗气恼,直觉”一朵好花被什么玩意给糟蹋了“。但她不觉,仍是旧时那般傲娇的微微仰头的表情,唉,可惜了......
即使在一个纯粹的好色之徒眼中,美,也不完全是硬件的堆砌,不只是杏眼桃腮,粉白黛绿。李渔一生阅女甚多,这个女人,却是在他这本谈美的书里占篇幅最多的一位,多年之后,他忘记了一生遭遇过的诸多莺燕,却总也忘不了她素朴的容颜,知性、善意,在美貌与财富面前不见得就一钱不值,“滚床单”的欲望,也不见得,就优越于这种不能忘记的敬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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