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导读]:写别人的爱情故事时,都曾用心体会,那些意乱情迷的暗涌,执迷不悔的坚持,行行复行行的彷徨,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助,有时并不是时光能够解决的。再精明强干的女...
写别人的爱情故事时,都曾用心体会,那些意乱情迷的暗涌,执迷不悔的坚持,行行复行行的彷徨,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助,有时并不是时光能够解决的。再精明强干的女子,一旦遭遇爱情,马上会呈现出某种古典性情来,流年暗转换,人心寂寞依然,她们亦或就是我们。
两情相悦,并不等于生死相许;死缠烂打,并不等于之子靡他;也许他们曾经相爱,但是人人更爱自己,毕竟,怦然心动谁都会,但豁出去做个情痴情圣,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本事,也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志向。
人们,都在自己的命运里苦苦挣扎,尤其是那些女子,她们美丽、纯洁、多情、脆弱,纵然才气纵横,仍然一无所有,生存的本能与情感的热望掺杂在一起,她们谋生,亦谋爱。
多少女子,深一脚浅一脚的奔走在这路途上,孜孜以求。有的人,柳暗花明;有的人,血肉模糊;更多的人,不悲也不喜,只是渐行渐远,慢慢忘了初衷,暮色苍茫时回首遥望,竟然,已经过了一生。
活了这么久,接触过的男人只有父亲、老公,其它的男性比如同学什么的,都只是同学、朋友情谊,所以一直对男人有幻想,一直以为都和乔峰类似,只要不和乔峰类似统统不喜欢。
年岁渐老,发现这些只是幻想,实在是高估了男人们的能量,很多时候,男人们不能战胜世界,也不能战胜内心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,无论男女。
很多时候,女人的爱情故事中,男人都是作为底纹与暗影出现的,她们的倾诉中更多的是自我感受;很多时候,她们不了解男人,对男人有幻想;她们爱的是那个想象出来的男人,就像《大宅门》中白景琦的妹妹,她爱那个唱戏的,爱的如痴如醉,独守空房很多年。后来,当戏子真人听说这件事,想和她结为良缘,她拒绝了,她和他的画像结婚了!
她无法接受那个真实的有血有肉的人,她接受的是那个幻想出来的人。
很多时候,现实那粗粝的质地没有优美,没有传奇,有的只是一种动不动就自作多情的傲娇和对惨淡人生的无奈。其实真正有力的灵魂,能够做到逆来顺受,如随势而动的水,安然的面对任何的飞升与跌落。
活了这么久,才发现竟然连个资深文学青年也算不上!
妇人以姿致为主,色次之,碌碌双鬟,难其选也。慧心纨质,澹秀天然,平生所觏,则独有圆圆耳。这是冒辟疆对陈维松谈陈圆圆的一段话。看后亦觉精彩,人家泡个妞,用的词都这么文雅、精准。
满世界的灰姑娘,除了做做南瓜变马车的白日梦外,就是把唯一的追求者记得刻骨铭心;略有几分姿色的中级美女,则得意于有那么几个男人会为自己争风吃醋,最好大打出手;混到林徽因那种级别,无需以暴力证明魅力,她的本事是让所有的爱慕者坐到一个客厅里开沙龙,切磋文艺、探讨人生,浑若心无芥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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